在化学发光酶免疫测定中，常用来标记抗原或抗体的物质是碱性磷酸酶（AP，D选项）。碱性磷酸酶可以催化相应的发光底物发生反应，从而产生可检测的信号。吖啶酯类（A选项）是直接化学发光剂，用于化学发光免疫测定，不是化学发光酶免疫测定中标记抗原或抗体的物质。鲁米诺（B选项）是化学发光酶免疫测定中常用的发光底物，不是标记物。三联吡啶钌（C选项）用于电化学发光免疫测定，不是化学发光酶免疫测定的标记物。4-MUP（E选项）是碱性磷酸酶（AP）的发光底物，不是标记物。